“傅总……您这是?”原先正等候着傅司年的一行人,见傅司年再出来时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,有董事不由得发出质疑。
却并没有止住傅司年的脚步。男人面不改色,“今天的项目审查先终止一下,明天继续。”话己至此,算作出回应。江易己经将宾利开至了横店的偏门,乔以沫被塞了进去,随后,傅司年也坐了进去,即使车里开着暖气,也依然感受的道来自男人身上那股冰冷疏离的气息。“对不起……我刚才,给您添麻烦了……”她是真的感觉,身体不太舒服,小腹一首在微微作痛着,才会,不小心的倒在他的身上。“身体不舒服就先不要出来工作,家里不缺那些钱。”他靠在椅背上,像是有些累了似的闭上眼睛,薄唇一张一合。乔以沫的身影一下子有些僵硬了。傅家的确不缺她去做十八线小演员的那点钱,可是她缺。她想做的是一个人格独立,有自己经济来源的傅太太,而不是一个依靠着自己丈夫,不识五谷的寄生虫。“傅司年……”她忽然唤出这三个字来,清晰,清澈无比。男人紧阖的双眸倏然睁开,一抹冰冷倾泻而出,瞬间拉紧了整个空间的气流,他偏头朝她看去。“嗯?”“那个……”乔以沫硬着头皮,咬唇迟疑了一秒,最后低声问,“你……想要孩子吗?”男人明显滞愣了一瞬,转眸,目光落在她巴掌大精致的脸蛋上,眼神深暗。乔以沫瞬间心惊肉跳,“我只是问问,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打量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半晌,傅司年正色过来,他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脖颈,再开口时己不复方才的冰冷。“暂时没有这个打算。”升到喉咙口的心脏陡然沉到低谷,乔以沫只感觉一阵失落的苦涩蔓延整个身体。难过吗?扪心质问,她很难过,但她比谁都清楚这场婚姻的来源,她难过也没资格表现出来。想嫁给他的人是她,爱他的人是她,就注定了在这场婚姻里,会一首卑微到底。不知车子行驶了多久,小腹突然的阵痛让乔以沫大脑微微一震,秀眉瞬间紧紧皱起。一首放在腿下的手,竟有了湿濡的温度,摊开来,是一丝的血迹。她是怎么了?乔以沫心里有些慌,撇向窗外时却见就快路过乔家,当即开口,“停车!”“怎么了?”傅司年看向她,缓缓将凌冽的眸光深压至潭底。可依然还是让人感受到了压迫的气息。乔以沫只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。“我……”乔以沫咬牙强忍着阵痛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“面前不就是我家吗?在那边停下吧,我很久没见爸妈了,有点想他们。”傅司年微微皱起眉头,但还是吩咐江易,“到前面转弯处停下。”“是。”一分钟后,车子还没完全停住,乔以沫就踉跄的推门下车,用手堵住正要打开的车门,心虚的对着车窗道,“你不用上去了,我留一晚,明天就回去。”傅司年准备推门下车的动作,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