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溪午淡淡一笑,寻了栏杆处的位置坐下,外头满目盈白,只扫了一眼便回:说来还是我剥夺师兄的闲暇,但这南方铺子远比我想象还要难掌控,若没有你,还真是孤掌难鸣。一下将老树连根拔起,免不得要填补大坑,还有随处散落的果子要捡。家主过誉了,他们都是念着我掌管南方时的情分,才给了一些面子,但也是微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