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把解药给我。”
他蹲下身,轻轻拍了拍我的发顶。
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和,说出的话却是冷得刺骨。
我握紧手里的药瓶,倔强抬头。
“王爷,解药只有一颗。”
他嗤笑。
“你身上这七日毒,发作七日才会致人死亡,在此之前只不过会叫人难受些罢了。”
“兰兰不会武功,受不了这样的痛,你是习武之人,当忍一忍。”
“陆神医已经在制新的解药,三日后定会将解药给你,莫要这般不知进退。”
我忍着胸口翻滚的痛意,不肯退让。
“没有这个药,我可能会死的。”
我近乎哀求。
他眼中的最后一点温和褪尽,眸中浮现我熟悉的狠厉。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腕,我尚来不及挣扎,便被他一下折断。
我惨叫出声,冷汗连连。
他从我手中拿走药瓶,匆匆给躺在床上昏迷的盈兰喂下,小心翼翼查探她的脉搏。
直到盈兰的脉象平稳后,好像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我,居高临下道:“叫人给你将骨接上,这几日准你修养,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