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真的
注意到他脸上微妙的神情变化,她弯唇笑了一会,声线轻柔缱绻:“然后,这也是我现在想对你说的话。” 成年人之间的暧昧缠绵有时就像是一场大雾。雾气弥漫时的极致拉扯,恨不得用上八百个心眼;可当迷雾消散,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简单纯粹。
而两个人的擦枪走火,往往都只在一瞬之间。它不注重所谓的浪漫或者仪式感,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、一句暗示……都能点燃埋藏心底最原始的欲望。
连轺再次封住了她的唇,不似前面的贪婪强势,炽热连绵更像是两个灵魂的碰撞。
他的大掌沿着她中间的脊柱向下延伸,最后沿着浴巾边缘探了进去,松散的浴巾在下一瞬脱离她的身体,让他更加明目张胆地记录她的轮廓。
静谧的夜晚正无声流逝,落地窗前拉上了白色窗纱,模糊了窗外浓墨的夜色,但她还是找到了那点光亮。
何夏苓胡乱地想,也许那个时间线还可以埋得更早,也许在她看见他的第一眼,她就设想了所有的可能性,也许她早就想好了退路…… 空气中烟煴着甜腻的湿气,他伸手拭去她额角的一层薄汗,拨开她脸上沾染的一缕湿发,看着她迷雾般朦胧的双眼,轻轻吻过她的眼角,喉间不停地溢出声响:“夏辰、夏辰……”声音像被浓烟染过般沙哑。
何夏苓勾起眼尾看他,眼里的情 | 欲直白露骨,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留下一道阴影。她指节覆上他的手掌,牵着他往下游离感受那片连绵的起伏,发出猫一样的哼叫声,挠人心弦,算是她给他的回应。
“夏辰……”他拢手抚摸,两指尖捻过一颗殷红色的扁珠,随即感受到身下剧烈的颤栗,“快叫我的名字……” 何夏苓指甲在他肩上抓出红痕,曲起膝盖抵住了他的腰腹,仍旧只是鼻腔发出几声轻哼,似乎是在跟他作对,偏不要顺了他的意。
她在给他火上浇油。
他随即含住了那颗珠子,灵巧的舌尖扫弄挑逗,时而用牙尖细细摩擦,燥热的手掌下移至她腿根,使气氛变得更加旖旎微妙。
何夏苓感觉自己漫步在云端,指甲紧扣他背上的肌肉,一股电流直冲头顶让她找回一丝理智:“连先生,说好的书呢?”她用脚…
注意到他脸上微妙的神情变化,她弯唇笑了一会,声线轻柔缱绻:“然后,这也是我现在想对你说的话。”
成年人之间的暧昧缠绵有时就像是一场大雾。雾气弥漫时的极致拉扯,恨不得用上八百个心眼;可当迷雾消散,却又回到了最开始的简单纯粹。
而两个人的擦枪走火,往往都只在一瞬之间。它不注重所谓的浪漫或者仪式感,一个眼神、一个动作、一句暗示……都能点燃埋藏心底最原始的欲望。
连轺再次封住了她的唇,不似前面的贪婪强势,炽热连绵更像是两个灵魂的碰撞。
他的大掌沿着她中间的脊柱向下延伸,最后沿着浴巾边缘探了进去,松散的浴巾在下一瞬脱离她的身体,让他更加明目张胆地记录她的轮廓。
静谧的夜晚正无声流逝,落地窗前拉上了白色窗纱,模糊了窗外浓墨的夜色,但她还是找到了那点光亮。
何夏苓胡乱地想,也许那个时间线还可以埋得更早,也许在她看见他的第一眼,她就设想了所有的可能性,也许她早就想好了退路……
空气中烟煴着甜腻的湿气,他伸手拭去她额角的一层薄汗,拨开她脸上沾染的一缕湿发,看着她迷雾般朦胧的双眼,轻轻吻过她的眼角,喉间不停地溢出声响:“夏辰、夏辰……”声音像被浓烟染过般沙哑。
何夏苓勾起眼尾看他,眼里的情 | 欲直白露骨,细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留下一道阴影。她指节覆上他的手掌,牵着他往下游离感受那片连绵的起伏,发出猫一样的哼叫声,挠人心弦,算是她给他的回应。
“夏辰……”他拢手抚摸,两指尖捻过一颗殷红色的扁珠,随即感受到身下剧烈的颤栗,“快叫我的名字……”
何夏苓指甲在他肩上抓出红痕,曲起膝盖抵住了他的腰腹,仍旧只是鼻腔发出几声轻哼,似乎是在跟他作对,偏不要顺了他的意。
她在给他火上浇油。
他随即含住了那颗珠子,灵巧的舌尖扫弄挑逗,时而用牙尖细细摩擦,燥热的手掌下移至她腿根,使气氛变得更加旖旎微妙。
何夏苓感觉自己漫步在云端,指甲紧扣他背上的肌肉,一股电流直冲头顶让她找回一丝理智:“连先生,说好的书呢?”她用脚背踢了他几下,力度不大像是在挠痒。
连轺愣了一会,含糊说:“在座机旁边。”
她下意识地偏头,看见床头柜边上放了一本红色封面的书。伸手拿过确认了这是上册,她随意地翻到中间一页。
“他一对黑眼睛巡视她的脸,目光定在她唇上。斯佳丽眼皮一垂,浑身紧张……他要吻她,或企图吻她。她心慌意乱,拿不准他要干什么……”她的念书声音也飘着,男人湿漉绵延的吻如春雨般落在她的小腹,汇入无尽的幽深。
她手指抓紧了书页,选择性地颤声继续念:“男人好看重亲吻,鬼晓得为什么。多少男人只要吻过一个女孩,就神魂颠倒地爱上了她。女孩子要是机灵,头回之后就不许再碰她,男人就会心痒难熬,出尽洋相,可笑至极……那多有意思……”
她合上书拍了拍他的头问:“真的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这书里说的话。”
他压根没听清她念了什么,顺着她道:“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何夏苓挑眉,把两条腿从他肩上挪开落回床面,连轺吻了个空。
燃烧正旺的焰火在他眼里闪烁。
她抬脚蹬上他的胸膛,把书立在腰腹,眼角划过狡诈的笑意:“看来是真的哦!”
连轺用虎口圈住她的脚踝,他低头吻住她的脚背,手掌在她小腿轻柔抚摸,白皙滑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水光,红与黑的鲜明色差挑断了他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。
他稍微用力地将人拖到跟前,曲起她的腿折叠,再度俯身吻了下去。
何夏苓手里的书没拿稳,滑落地面发出“啪”的声音。
一张卡片从里滑出:
“他们彼此坚信,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邂逅 这般的确定美不可言
但不确定更为美妙
既然素未谋面,他们确定彼此之间并无交集
但是自街道、楼梯、大厅隐约传来声音
他们也许已经有过千千万万次的擦肩?”摘自——辛波斯卡《一见钟情》
……
沉寂的海面正翻起细浪,汇成一道笔直的白线交迭着不停翻涌向前,与沿岸黑色的礁石碰撞激起纯白色的浪花,柔软的白色泡沫包裹坚硬的岩石最后冲向沙滩,留下一片湿淋淋的痕迹。
而他们的欢愉也在这片海浪的喧嚣声中达到顶峰……
次日,何夏苓是被恶梦弄醒的。
她伸手拿过柜子上的手机,时间显示凌晨四点半,窗外墨蓝的夜色已经褪去,渐渐有了光亮,隐约给天边镀上了一层橘色的霞光。
床旁边的人没见踪影,洁净的床垫上多了几道皱痕,残留下他的气息。
何夏苓手肘撑着缓慢坐起身,捞起地上那条浴巾看了一眼又立马扔回原处,抽过被褥上的毛毯裹在身上光脚走了下去。
她站在餐桌旁接了杯水,仰头喝了两口回想起半夜连轺就拿着这个玻璃杯哄骗她,她又有些心虚地放下。
越过推拉窗,她看见那人穿着浴袍又站在阳台,下意识地迈步走到他旁边。
“我的电话铃声吵醒你了?”他回头看着她走出来,视线扫过光滑修长的双腿,逐渐上移落在她的香肩、锁骨,声线恢复到平日的低醇,尾音故意拖长听起来暧昧又撩 | 拨。
“没,”她拢紧了身上的毯子,把从肩膀滑下去的掀了上来,遮住了表皮的红痕,“我就自然醒。”
黑夜与白昼交接时刻薄雾弥漫,天空泛起了鱼肚白,两三艘渔船在海面上缓慢前行。
连轺手搭在阳台的围栏上,轻敲两下问她:“想去看日出吗?”
她转头看向他,笑着说好啊。
从洗浴间出来,何夏苓在地巾上站了一会,看见床铺和地板已经被收拾干净。
连轺换好了衣服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,上身微微倾斜,两腿 | 交叠,姿态慵懒散漫,手里拿着一本书翻了两页。
听见她的动静,他抬头看了一眼:“你的衣服洗好烘干了,放在床前面的沙发上。我还找了一件我的长袖衬衫给你,最好穿一下,外面凉。”
他的视线仍停留在那本书上。何夏苓说好,径直走到床脚把衣服从包装袋里拿出来。见他真的在专心看书,猜想一时也不会管她,便直接脱了毛毯坐在床上穿衣服。
“连轺,过来帮我后面打个结。”她拽着两根绳子绑了好几次都没成功,不是太松就是太紧。
连轺这才正大光明地看她,把书合上放在前面的茶几上,抬脚走到她身后,牵过她手里的两根细绳。
为了方便他绑,何夏苓把头发都撩到前面,将整片腰背展露在他面前。腰身纤细柔软,雪白光滑的肌肤翘红遍布,他喉结滚了滚问:“要打什么样的?”
“蝴蝶结就行,”她低着头声音有些闷,“别打太紧。”
男人灵活的手指偶尔擦过她的皮肤,“好了。”
一个平整的蝴蝶结打好,他又轻轻抚过一处红痕,弯腰吻了下去,“疼吗?”
何夏苓套上衬衫,系好前面的扣子说不痛,她知道他的背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他帮她把领子翻下来,“那其他地方呢?我记得……”
何夏苓只感觉脸颊一烫,转身吻住他的唇,吮咬他的唇瓣,过了好一会才分开,跟他说:“你记错了。”
连轺揉了揉她的下唇,另一只手却很不安分地去解她衣服纽扣,语气挑弄:“是吗?”
两个人又回到床上继续纠缠。
……
到达沙滩,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二十。
天际霞光入水中,水中天际一时红。
海鸥飞过带来黎明的破晓,一轮红日从天际缓缓升起,清晨的第一束曦光洒落在海平面上,倒映粼粼微波,像是碎了一地的金子,照见远方的风浪。
何夏苓坐刚铺好的地毯上,静静地聆听海浪翻滚,看着它在海面变幻形状,涌入沙滩。
抓起脚下一捧沙,然后把它归还大海,目光眺向远方,心想海平面的那端是否也这般平静。
她用手指笔画成相机的形状,眯起左眼,对着日出停留片刻,又转身对准连轺。
他的视线一直环绕着她:“怎么了?”
“人眼的像素约有 5.76 亿,是任何照相设备都无法比拟的,”她假装按下快门,“让我也留存一张你的照片吧。”
距海岸五米远的有一架秋千,是这片沙滩很有名的打卡点。
这个时间段人比较少,木板上都是空的,风有些大,吹得木板在半空中左右摇晃,旁边两根麻绳也被牵着旋转。
何夏苓坐在秋千上两只手抓紧麻绳,脚尖点地往后一蹬,她就飘了出去。连轺站在她身后推动木板好让秋千不停下来。
“你知道吗,我小时候很喜欢荡秋千,外婆知道后,二话不说在院子里搭了一个,那是用废弃车胎做的,每天放学我都会爬上去,”她轻轻晃了晃脚,抬手把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,“那时候外婆就会站在我身后,一下一下地推着轮胎让我荡得更高。”
她回头看了他一眼,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:“就像现在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