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全身而退
男人的眼睛深邃温柔,却也多情,如浓墨一般让人难以琢磨。五官轮廓利落分明,幽暗的夜色下依旧是那副禁欲矜持的样子。
而身后那只大手正缓慢地揉捏她腰上的嫩肉,在她身上点火。
她指尖微微蜷缩,试着推开他,没推动。何夏苓早料到是这样,也不打算真的推开他。踮起脚尖,纤柔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左手那束花抵着他的锁骨,独特的芬芳在鼻尖盘旋。
她眼尾轻轻地勾着,长发不经意地垂落,在他颈间挑起一阵酥麻。深情般注视着他,半阖着眼,似乎是为了隐藏眼底的那抹潋滟,扮作欲拒还迎的模样,不动声色地诱惑着眼前的男人。
何夏苓知道怎么去拿捏,也知道怎么去发挥自己的优势。她目光下移,落在他微抿的薄唇,就着他的呼吸缓缓贴近,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,她弯唇笑了:“道貌岸然,你想挺美。” 连轺的手早已离开了她的肌肤,前臂轻轻搭在她腰两侧,虚搂着护在她身后。何夏苓借着机会落下脚跟顺势往后退了一步,两人隔了半米远。
她全身而退。
男人收回手,眼底的欲念还未散去,眼尾还泛着薄红,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,缱绻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,勾唇回味那股熟悉的贪恋。
为了答谢他的烟花,也为了互不相欠,何夏苓请他喝酒。
两人在附近的沙滩吧找了个空余位置坐下,餐吧周围亮着七彩的霓虹灯,把底下的树干和遮阳伞映出奇怪的颜色。
何夏苓躺在懒人沙发上吹风,夜晚的沙滩总是格外的热闹。火人表演的小哥正和游客们热情互动,白色幕布在放露天电影,前面的大舞台上的乐队刚演奏完一首歌曲…… 服务员端上两杯鸡尾酒和一份小食,小吃包含烧烤和水果。
她尝了一串烤肉感觉没有胃口,从旁边的盘子里拿了一片西瓜,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,低头看着冰块在杯子里晃动。
夜里海边的风有些大,见她身体细微地颤抖,连轺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:“风大,小心着凉。” 杯子里的酒已经被她喝了一大半,她躺在沙发里,长发散开,脸颊微醺的红晕被酒吧的灯光掩盖。何夏苓伸手反扣住他的手腕,迷离的眼神慵懒又魅惑…
男人的眼睛深邃温柔,却也多情,如浓墨一般让人难以琢磨。五官轮廓利落分明,幽暗的夜色下依旧是那副禁欲矜持的样子。
而身后那只大手正缓慢地揉捏她腰上的嫩肉,在她身上点火。
她指尖微微蜷缩,试着推开他,没推动。何夏苓早料到是这样,也不打算真的推开他。踮起脚尖,纤柔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左手那束花抵着他的锁骨,独特的芬芳在鼻尖盘旋。
她眼尾轻轻地勾着,长发不经意地垂落,在他颈间挑起一阵酥麻。深情般注视着他,半阖着眼,似乎是为了隐藏眼底的那抹潋滟,扮作欲拒还迎的模样,不动声色地诱惑着眼前的男人。
何夏苓知道怎么去拿捏,也知道怎么去发挥自己的优势。她目光下移,落在他微抿的薄唇,就着他的呼吸缓缓贴近,隔着一张薄纸的距离,她弯唇笑了:“道貌岸然,你想挺美。”
连轺的手早已离开了她的肌肤,前臂轻轻搭在她腰两侧,虚搂着护在她身后。何夏苓借着机会落下脚跟顺势往后退了一步,两人隔了半米远。
她全身而退。
男人收回手,眼底的欲念还未散去,眼尾还泛着薄红,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,缱绻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,勾唇回味那股熟悉的贪恋。
为了答谢他的烟花,也为了互不相欠,何夏苓请他喝酒。
两人在附近的沙滩吧找了个空余位置坐下,餐吧周围亮着七彩的霓虹灯,把底下的树干和遮阳伞映出奇怪的颜色。
何夏苓躺在懒人沙发上吹风,夜晚的沙滩总是格外的热闹。火人表演的小哥正和游客们热情互动,白色幕布在放露天电影,前面的大舞台上的乐队刚演奏完一首歌曲……
服务员端上两杯鸡尾酒和一份小食,小吃包含烧烤和水果。
她尝了一串烤肉感觉没有胃口,从旁边的盘子里拿了一片西瓜,端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,低头看着冰块在杯子里晃动。
夜里海边的风有些大,见她身体细微地颤抖,连轺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:“风大,小心着凉。”
杯子里的酒已经被她喝了一大半,她躺在沙发里,长发散开,脸颊微醺的红晕被酒吧的灯光掩盖。何夏苓伸手反扣住他的手腕,迷离的眼神慵懒又魅惑:“这么体贴呐?”
连轺用指腹抹去她唇瓣上残留的酒水,故意加重了揉捻的力道,观察她似醉非罪的双眸,轻声说了句嗯。
他很清楚,这双眼睛最擅长的就是说谎。
乐队演奏还在继续,音响声传遍酒吧的每个角落:
“明晨离别你、路也许孤单得漫长
一瞬间、太多东西要讲、可惜即将在各一方
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……”歌词摘自——陈慧娴《千千阙歌》
临近十点,微凉的夜幕里突然飘起了毛毛雨,顺着微风飘到她脸上,不轻不重地沁下一点寒凉。
“下雨了。”她朝外面看了两眼,“我没带伞。”
斑斓的灯光记录下雨滴滑行的轨迹,连轺淡淡地看她,把手里的酒杯放回桌上说:“我开车送你。”
她右手撑着略微坐直,身上的外套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至胸前,露出了流畅的锁骨线条,额前的几根长发随风摇摆,更衬她朦胧的醉态。
何夏苓慢半拍地点头,却没见有下一步的动作,伸手摸了摸裤子口袋:“我房卡也忘带了。”
这话似乎是在向他传递什么,连轺抬眸探究性地看她,忽地笑了,没按常理出牌:“我借你。”
何夏苓目光一闪,垂眼盯着他外套上的拉链,明知故问:“你那有我的房卡?”
“没。”他实话实说,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“我这只有一张我的。”
何夏苓食指关节抵着下颌轻轻摩擦,看着他手腕处的表盘,佯装认真考虑的样子。
“那也行。”
她从沙发上起来,把衣服挽在前臂然后递给他说:“我今晚有时间,可以去你那。”
她接受了他最初的邀请。
连轺接过外套,拉住她的手掌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落下一个吻,低声念她的名字,“你醉了。”
有些试探的意味。
“有吗?”何夏苓不以为意,左手攀着他的上臂,另一只手借力勾住他后颈,轻轻吻上他的唇,温柔地舔吮、轻咬,湿热的气体彼此交融,相同的酒香在唇齿间荡开。
男人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后脑勺,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、夺回这场游戏的主导权时,何夏苓推着他的肩同他拉开距离。
连轺看着她湿润的嘴唇,口红被晕染开,喉结上下滚了滚,心底有些难耐。
“看来是醉了。”何夏苓低头哼笑,自问自答。
连轺捏住她的下巴,双眼微眯着睨她一眼,居高临下地说:“骗子。”语气暧昧又缠绵。
像是谎言被看穿,何夏苓一时间有些恍惚,意识到耳边那首歌曲也接近尾声:
“来日纵使千千阙歌、飘于远方我路上/来日纵使千千晚星、亮过今晚月亮
都比不起这宵美丽、都洗不清今晚我所想
因不知哪天再共你唱……”歌词摘自——陈慧娴《千千阙歌》
坐上副驾驶,何夏苓隐隐觉得头有些晕,随手把车窗下降。
连轺转动方向盘,瞥了眼后视镜,问她:“晕车?”
何夏苓把身上的外套拉好,闭着眼说应该不是。
“可能酒喝多了,”她眉心不自觉地蹙起,头偏向左侧小声补充:“还吹了风。”
“要不要先送你ггИИщ去医院?”
她摇头说不用。
“我眯一会就好了。”
连轺把她边上的车窗关紧,没再打扰。
过了五分钟,车子熄火,连轺叫醒了旁边的人。
何夏苓眯了眯眼,透过侧窗看见周围停了很多车,红色消防涂塑管下面挂了指示牌,写着酒店专用和三个车位编码。
“这是哪?”她解开安全带,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酒店的地下停车场。”他说。
乘电梯到一楼大堂,大理石地板光泽闪烁,空间明亮宽敞,装修风格简约大气。经过前台时何夏苓留意到指示牌上的酒店名,她在住宿攻略上刷到过,是当地有名的豪华型酒店,一站式度假综合体,面朝大海,背靠沙丘绿林,顶楼还有无边泳池。
她跟着他坐电梯到十九层的一间套房,房门正对着一扇落地窗,可以看到外面的海景。平静无边的海面与黑色的天空融为一体,沿岸的高楼亮起霓虹,暗淡的光线穿透玻璃,倒映在地面上点亮了房间一角。
连轺把房卡***卡槽,按下旁边的开关,连续“啪”地两声,房间瞬间明亮。
他往里直走打开雾化玻璃和卫浴灯,顺手将淋浴室门把手上的毛巾铺在地上,“洗浴间和卫生间在这,浴巾浴袍都在里面,你可以先去洗漱。”
何夏苓点头说好,转身走进浴室反手将门合上。
打开洗輿台的水龙头,何夏苓简单地冲了一下手,抬眼看着前面的镜子,她整个人都有些凌乱。
大约是喝过酒的缘故,她的眼皮有些浮肿,脖子上染着一圈绯红,向上蔓延到耳根,唇上残留的口红在边缘晕染,唇角还挂着几根头发。
她徒手将披散的长发盘好,接着把身上的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,走到里面的洗浴间打开顶喷花洒。
热水在她身上流淌,沿着她的曲线滑落,没过多久,整个空间弥漫着水雾。她闭上眼,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那个吻,还有外面的那个男人。
事实上,她下午出门不久就意识到了没带房卡。
在他说可以去他那时,她心里也早已有了答案。
不得不承认,他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,在不断地吸引她。
深邃温柔的眼睛、帮她穿鞋的瞬间、认真挑花的神情……都让她心动,她已经数不清今晚的心动次数,仿佛在这个夜晚,她的心脏、她的脉搏都在为他而跳动。
他们很像,却也不像。
可她也清醒地知道,所谓露水情缘,玩的不过是逢场作戏。
高手过招,要的就是点到为止,而在这场游戏中,谁先动了真情,谁就输了。
洗完澡后,何夏苓觉得有些热,放下了手里的浴袍,随便裹条浴巾就推门出去了。
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,没看见男人的身影。绕过大床前的长凳沙发,前面的圆桌上放了一个玻璃杯,里面盛着淡黄色的液体,她没过多留意。
推开落地窗两侧的推拉门,她才发现阳台边上站着一个人。
“怎么洗了这么久?”连轺听到拉门的动静转身调侃,“我都在想你是不是睡着了。”
“如果真睡着了,你会进去抱我吗?”何夏苓倚靠在门边,揶揄地看着他。一阵风吹过,她不自觉地摸了摸上臂。
“没有如果。”他答得散漫,接着朝她伸手。
何夏苓勾着唇,在原地等了两秒才故作矜持的伸出右手,轻轻碰上他的手指,触感若有若无。
连轺早已看穿她的小把戏,缓缓地揉搓她的指节,紧接着拉住她的手掌稍微用力,将人从前面拽了过来,左手顺势拦上她的腰,把人固定在怀里。
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怎么又穿这么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