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门里的狐狸,总得用猎犬来治。我直接牵来了最贵的那条。区区百万,
就有人愿意去会一会那个做梦都想睡我丈夫床铺的女孩。电话震动了两次,我才放下熨斗,
拿起它。蒸汽的余温还贴在我的指尖,留下一点潮湿的触感。
屏幕上跳动着“猎狗”这个备注。我按了接听,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,重新拎起熨斗,
让滚烫的底板缓慢地滑过沈牧西装衬衫的领口,熨平最后一道褶皱。“说。
”那边沉默了一秒,然后发来一个视频请求。我切换到外放,点开。画面很暗,光线不足,
像蒙着一层油腻的污垢。勉强能辨认出那是一个狭小的空间,水泥地,墙壁斑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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