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凌晨一点零七分,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刚改完的项目方案,指尖还残留着键盘的温度,
客厅里却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巨响——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,混着浓烈的红酒气,
顺着门缝钻进来,呛得我喉咙发紧。我摘下耳机,起身走向客厅。
玄关处的景象先让我皱了眉:林晚的香槟色高跟鞋东倒西歪,鞋尖沾着褐色的泥点,
显然不是从公司回来的路;她常背的那款爱马仕包扔在鞋柜上,拉链没拉,
露出半张撕碎的电影票根——上周我特意订了她念叨了半个月的悬疑片,
她却说“部门临时加班,下次再陪你看”,转头却在朋友圈发了张“独自喝咖啡”的照片,
定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