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一个月,我能感觉到,医院的医护人员看我的眼神都写满了敌意。甚至当着我的面窃窃私语,说我患上绝症是自己的报应,是我活该。如果不是可怜的职业素养支撑,恐怕我现在已经被赶了出去。我每天都能收到来自不同地方的快递,无一例外,全是恐吓。面对这些,我始终没有辩解过一句。只在医生说可以出院那天,给林晚月发了一句消息。“明天去民政局,办手续吧。她抓紧这个空档,给我回来电话。“怎么,终于藏不住了?有脸出现了?我警告过你,也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愿意撤销网上的舆论,现在就别怪我不讲情面!“要不是川风替你求...
我拒绝了化疗,但头发还是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掉光了。
后面一个月,我能感觉到,医院的医护人员看我的眼神都写满了敌意。
甚至当着我的面窃窃私语,说我患上绝症是自己的报应,是我活该。
如果不是可怜的职业素养支撑,恐怕我现在已经被赶了出去。
我每天都能收到来自不同地方的快递,无一例外,全是恐吓。
面对这些,我始终没有辩解过一句。
只在医生说可以出院那天,给林晚月发了一句消息。
“明天去民政局,办手续吧。”
她抓紧这个空档,给我回来电话。
“怎么,终于藏不住了?有脸出现了?我警告过你,也给过你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