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国大赛前夜,我焦虑症发作,指挥家亲妈嫌我丢人,亲手将我扫地出门。
“我没空陪你演戏。”她优雅地把我推给开烧烤摊的后妈,语气冰冷刺骨。后妈叼着烟,
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烟灰差点弹我脸上,她啧了一声:“金疙瘩?看着不经踹啊。
”我以为即将迎来新的羞辱,她却把我护在身后,对亲妈挑眉一笑:“不过从今天起,
我的人了。谁也别想欺负。”01「喻星,我再说最后一遍,把你的琴收起来,滚出去。」
我妈文岚女士,正用她指挥过维也纳金色大厅乐队的手,指着门口。
她的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,仿佛不是在指着亲生女儿,而是在指一个演奏错了音符的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