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季临渊身上那股熟悉的雪松味，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起来。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...
回到周婧给我安排的公寓，我做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将手机开机。
屏幕一亮，无数条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弹了出来。
全是季临渊的。
在哪？
接电话。
江楚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
立刻回来。
一条比一条冷硬，一条比一条充满了命令的口吻。
我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号码拉黑，微信删除。
然后将手机扔到一旁，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。
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，也仿佛冲走了这三年来积攒的所有疲惫和委屈。
从浴室出来，周婧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一边敷面膜，一边等我。
“搞定了？”她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