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谢知蕴,曾经的母仪天下,如今的废后还家。一旨诏书,将我从云端拽入泥泞,
囚禁在一方小小的宅院里。人人都以为,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。
官媒王婆揣着宫里新贵的旨意上门,唾沫横飞地要将我塞给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市井无赖。
她以为这是羞辱,是恩赐。她指着我的鼻子说:“谢家姑娘,你年纪不小了,能有这门亲事,
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我笑了。在这京城里,没人比我更清楚什么是福气,
什么是杀人的刀。他们不知道,我的人虽困于此,我的眼线却遍布京城。
那个所谓的青年才俊,他家有几个不成器的兄弟,欠了多少还不清的赌债,我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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