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洲问我们会离婚吗,我其实知道答案是一定的。
六年前的夏凌对我厌恶痛恨至极,多看我一眼都反胃,恨不得呼吸的空气都不是一片。
这样的他,怎么可能会忍受继续跟我生活。
空调开的很暖,我却手脚冰凉。
背后突然传来开门声,我转头看去,是助理带着头上裹着纱布的夏凌回来了,林霜霜也跟在一旁,跟小娇妻似得亲密地挽着夏凌手臂。
在两人的不远处的墙上,还挂着我跟夏凌的婚纱照。
失忆前的夏凌不可能这样,他知道我醋性大,占有欲强,为了不被我扫地出门,连只母蚊子都不会让近身。
而如今的他却对林霜霜的亲近很受用,也是,六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