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卡在狗洞里的时候,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——这破洞五年前明明能钻过去的。
衣角勾在生锈的铁栅栏上,扯得我头皮发麻。月光白惨惨地泼下来,
照得那半块玉佩像浸了血。我反手去够腰间的断玉,指甲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哗啦——”布料撕裂的瞬间,我滚进御河边的芦苇丛。身后传来禁卫的靴子声,
火把的光已经能舔到我的后颈。玉佩突然发烫。我攥着它扎进河里,冰水灌进鼻腔前,
听见城墙上有人冷笑。……五年后,我在城南支了个绣摊。
竹竿撑起的粗布幌子被风吹得直晃,我数着铜板往陶罐里丢。叮当响了三声,
罐底突然探进来一只**嫩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