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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温知夏再次醒来时,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生疼。
她下意识想抬手遮挡,却牵动了手背上的输液针,疼得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醒了就好,”一旁的护士长一边换药一边叹气,“你溺水后情况很危险,幸好被路人救起。你腿脚不便,以后千万要小心。”
温知夏望向床头那束花,声音沙哑:“有人来看过我吗?”
“有啊,鹤先生守了你一整晚,公司临时有事才走的,还特意请了护工照你。”
护士长又补了句,“老人家一把年纪还为你操心,你可得好好养着,别让长辈担心。”
“老人家?”温知夏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指尖攥紧了床单——她还以为是鹤熙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