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在玄关,几乎是凭着一种刻入骨髓的本能,他抓起了它。现在,这枚小小的存储介质,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、有实感的东西。也是他坠入深渊前,唯一能抓住的……武器?
他紧紧攥住U盘,坚硬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,带来尖锐的痛感。这痛感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撕裂般的剧痛,让他混乱沸腾的脑子获得了一丝冰冷的清明。
他需要离开这里。立刻,马上。
没有回那个所谓的“家”,也没有去公司。江临在离苏晚住处很远的一个老旧小区,用现金租下了一个短租的单间。房间狭小、简陋,墙壁斑驳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的灰尘和潮湿的味道。一张硬板床,一张掉漆的桌子,一把吱呀作响的椅子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