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蹲在旧货市场的角落,指尖摩挲着掌心那只巴掌大的梨花木盒子。
九月的秋老虎还没退去,汗湿的T恤粘在背上,他面前摆着爷爷留下的几件旧瓷器,
半天没人问津。盒身刻着缠枝莲纹,纹路深处嵌着经年累月的包浆,
边角包着的铜箍被摩挲得发亮,铜绿里透着玉石般的温润。这是爷爷临终前攥在手里的东西,
枯瘦的手指扣着盒面,气若游丝地说:“阿砚,林家祖上是‘掌盒人’,这盒子能‘通古今,
易万物’,不到万不得已,千万别开……”他当时攥着爷爷冰凉的手,
只当是老人弥留之际的胡话——爷爷一辈子摆弄古董,临终前满脑子都是这些说辞。
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