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前夜,陆景淮送了我一支白玉簪。那簪子入手极冷,玉质里沁着一股寒气,
冻得我指尖发麻。他亲手为我簪上,指腹擦过我耳廓,动作轻柔,眼底却没什么温度。
“清棠,往后,我定不负你。”他这话说得郑重,我却没来由地心头一跳,下意识地伸手,
指腹和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,像要捻去那股子不祥的寒意。我只当是婚前心怯,并未多想。
哪成想,这句“不负你”,竟是我往后无尽噩梦的开端。01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,
冰得我骨头缝里都在冒寒气。我浑身湿透地跪在地上,朱漆大门前的红灯笼晃得我眼晕,
那股子纸醉金迷的香粉气混着酒气,一个劲儿地往我鼻子里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