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眼,我回到了程昭昭带着她的小学弟入住的第一天。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鼻腔,
胃里是偷馒头被打断肋骨的剧痛。上一世,我像个疯狗一样把小学弟打进医院,
换来她一句冰冷的“我们离婚吧”,最终落得惨死街头的下场。这一次,
看着她将那碗我为她温了三小时的养胃粥,转手递到小学弟面前,淡淡地说:“你胃不好,
先喝。”我心如止水,从冰箱里拿出一块干面包,默默啃着。程昭昭皱眉:“没给你做饭吗?
”我抬起头,冲她露出灿烂的笑脸:“没事,我不配。”从今天起,
我要做一个不吵不闹、不争不抢的“完美丈夫”,直到离婚那天,在财产分割协议上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