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把你娘叫来!今天她不来,她这当家主母便不用做了!」他还不知道。阿娘已经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父亲故意要气阿娘,把纳妾宴办得很是风光。红绸从大门一路铺到正厅,还买下全城焰火,烧了个火树银花不夜天。除了妾室没有穿正红嫁衣,一切礼仪比对娶妻照办,让人人都知道柳翩翩是父亲爱妾,位比正妻。他不在乎打阿娘的脸。拜堂时,阿娘迟迟不来,柳翩翩端着茶盏,泪眼婆娑:「姐姐不来,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……」「将军…...
这口气,我咽不下!
新婚夜,听说父亲房里动静很大,柳翩翩嗓子都喊哑了。
抬水的小厮面红耳赤:「敢爬床的就是不一样,也不收敛些。」
按规矩,新婚后第二日,柳翩翩该给主母敬茶。
可阿娘不在,我杵在门口,说:「我娘走了。」
柳翩翩咬了咬唇,眼眶立刻红了:「姐姐不想见我,是在生我气吗?」
我扯唇一笑:「你聋了吗?我说阿娘走了。」
我实话实说,柳翩翩却以为我娘故意不见她。
她倒是会自作可怜,一副被主母欺负的模样,日日来敬茶,日日给自己吃闭门羹。
我都说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