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我最在意母亲的身体状况。每次母亲不舒服,总要沈清澜亲自看诊才安心。原因无他,母亲病重,而沈清澜是这个领域的专家。但现在——我轻轻替母亲掖了掖被角,语气平淡。“不必了。”沈清澜一怔,语气带着不悦。“晏珩舟,今天宋阿姨心悸很危险,所以我才把妈的手术交给舒医生的,你别误会。”“而且我听舒医生说今天的手术很顺利,你不要再闹了好吗?”我没有误会,更没有闹。“你要是没其他的事,就先回去吧。别打扰妈...
当晚,沈清澜果然没有回来。
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的给她打电话,央求她回家。
也没有打电话给宋砚,斥责他破坏别人家庭。
回到医院,母亲也默契地没问沈清澜去了哪里。
这场冷战持续了三天。
直到母亲病情稳定,转院同意书需要主治医生签名。
我给沈清澜打电话,却发现她早已把我拉黑,不得已,我只好去宋砚家找她。
启动车子时,导航不知从何时换成了宋砚的声音,温柔地提醒驾车注意安全。
我忍着恶心输入宋砚家的位置,屏幕上却赫然显示着“爱巢”二字。
真是恶心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