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修为已臻化境,却偏在师门装了三百年废柴。每日扫扫地,听听训,
看小辈们为颗筑基丹争得头破血流。直到新来的小师妹当众指控我偷窥她沐浴,
还狠狠甩了我一记耳光。全场死寂中,我擦去嘴角血迹,轻叹:“三万年没人敢对我动手了。
话音未落,护山神兽骤然哀鸣匍匐,九天玄雷撕裂长空。
掌门那柄引以为傲的本命仙剑哐当坠地。他噗通一声跪倒,
面色惨白如纸:“弟子…不知师祖驾临!”1我正蹲在演武场边缘的青石阶上,
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那把快秃了的扫帚。地上的落叶像是永远也扫不完。
刚辛辛苦苦拢成一堆,不知哪个峰的小兔崽子驾着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