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承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,沉稳而富有节奏,像是一位在象牙键上弹奏夜曲的钢琴家。
可他面对的,却不是冰冷的琴键,而是温热、细腻、充满弹性的肌肤。
女人的呼吸就在耳畔,时而急促,时而绵长,像是一根羽毛,有意无意地搔刮着他的耳廓。
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“老**”都有些心猿意马。
“弟弟,你这手法,真是绝了。”苏晚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,凤眸半阖,眼波流转间,媚意天成,“在这种小地方屈才了,有没有想过……换个活法?”
姜承手上的动作一顿,随即恢复如常,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:“姐,您说笑了,我这手艺也就挣点辛苦钱,养家糊口。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