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恼羞成怒:“大哥,村里闹饥荒都人人吃观音土,你还天天给你养的狗吃白面,这不浪费吗?与其这样,还不如把它杀了吃狗肉,全家都能有点儿油水。我几次跟你说这事儿,你就是不同意,你说你咋恁轴呢!”
我爷:“除非我死了,否则谁也别打我狗的主意。”
说完,他扔下镰刀,带着我回家。
我爷养的狗黑子就是我爷的命根子。
大荒年村里人把山上的树叶都快薅秃了,我爷天天还霸占了家里丰年积蓄的粮,变着法儿地给黑子吃。
有一次,我就是实在忍不住拿嘴舔了一下黑子的狗碗沿儿,我爷把我吊在树上打了个半死。
我认为二爷说得没错,黑子与其浪费我们家的粮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