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屑混着血沫溅在我脸上时,我正盯着对面男人手里的军用匕首——刀刃寒光凛凛,
刀柄缠着防滑绳,刀身有三道深浅不一的划痕,是砍过丧尸骨头留下的印记。“别挣扎了,
镜!”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战术服,胳膊上印着“铁穹”的银色标志,
他一脚踩在我被打断的左腿上,疼得我眼前发黑,“你那破复制能力撑不了多久,
乖乖跟我们走,还能少受点罪!”我没说话,只是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地面,
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视线死死锁着他手里的匕首,脑子里像有台老旧的复印机,
“嗡”地开始运转——刀刃的弧度、金属的质感、甚至刀柄上防滑绳的纹路,
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