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妻子是为了救我牺牲的,我对他有愧,有义务照顾他后半生。”“离婚后,我净身出户就当是给你这十年的补偿。”我没说话,干脆利落地在离婚申请上签了字。......把离婚协议递给陆锦时,她愣了很久,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的签字。在她的预设里,我该是那个会不顾体面、在她军区大院楼下哭喊阻拦的疯子。就像第一次见面时,我为了半个馕饼能跟当地人厮打抢破头。可那时的陆锦会红着眼眶把我紧紧搂进怀里,心疼我受的...
可她等啊等,依旧没见有人出现。
倒是在全军区的见证下,收到了前夫送来的九十九个花圈。
左联祝不孕不育,右联贺儿孙满堂。
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
七年了,我已然真的说到做到,放下了。
果断切掉了和陆锦的任何消息来源。
只是没有想到,再次遇见她会是在A市的画展上。
那时我还在拉着女儿观画。
她白白净净的,小名安安,从小就不爱哭。
就是爱打架,听见其她小朋友说她是没爸爸的野孩子时,她将人打哭一片。
和其家长对峙的时候,她们理直气壮:
“我孩子说的有错吗?你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