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前是出了名的恋爱脑,为了个不值得的人耗空了三年青春,最后连场像样的告别都没有,
就攥着半张没发出去的告白信,在暴雨夜里出了意外。本以为魂飞魄散是终点,
没成想意识再清醒时,竟飘在了季羡林先生的书房里。红木书架堆着半人高的典籍,
老先生戴着老花镜,正用钢笔在稿纸上写着什么,墨香混着旧书的纸味,裹得我动弹不得。
我试过往窗外飘,可刚碰着窗棂就像撞了层软墙,
被弹回书桌上方;也试过跟着进出的学生走,却总在跨出门槛的瞬间,
被一股无形的力拽回来。后来我索性不挣扎了,每天就悬在书桌上,看先生读梵文、写散文,
听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