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去了另一栋,我从未去过的,位于市郊的,带花园的小洋房。她把我放在柔软的地毯上,然后,径直走...
我的四肢瞬间僵硬,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,喉咙里发出警惕的低吼。
书房里,光线昏暗,只有电脑屏幕的光,映在苏语的脸上,明明灭灭。
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,看了足足有一分钟。
然后,她笑了。
那是我第一次,看到她笑。
嘴角微微勾起,像一朵在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昙花,美丽,却带着致命的危险。
“傅斯年,”她开口了。
声音,不再是我想象中的沙哑或干涩,而是……清脆,悦耳,像山谷里的黄鹂。
只是,语调平直,没有任何感情。
她不是哑巴!
这个认知,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海里炸开。
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