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疗检测仪规律的滴答声是我意识回归的第一个信号。消毒水的味道刺入鼻腔,
头顶传来阵阵钝痛,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。我费力地睁开眼,
模糊的白色天花板逐渐清晰。“醒了?”一个温柔的女声传来。我转动僵硬的脖子,
看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,手里拿着病历本。她看起来三十多岁,
眼神里透着职业性的关切。“我...怎么了?”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是自己发出的。
“颅骨轻微骨裂,脑震荡,外加十几处玻璃碎片划伤。”医生语气平静得像在念购物清单,
“幸好你头骨够硬,不然我们现在讨论的就是开颅手术了。感觉怎么样?
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