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,泼洒在周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,却驱不散室内凝滞的寒意。
周砚深靠在他那张象征权力中心、价值不菲的老板椅上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一夜的放纵带来的餍足早已荡然无存,只剩下宿醉的头痛和一种莫名的心悸。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昨晚温令妤在他喉结上留下的齿痕还在隐隐作痛,此刻却像是一种不祥的预兆。
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,打破了死寂。
“周总!不好了!”市场部总监的声音劈了叉,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,“我们的股价……开盘就跳水了!暴跌百分之二十!”
“什么?!”周砚深猛地坐直身体,像被针扎了一样,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