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了周临十年舔狗,替他挡刀毁容,为他家族捐肾。直到在他书房发现满满一柜子情书,
全是写给他白月光的。「为她死可以,娶你不行。」最新那封写着。
我平静地取出肾脏移植协议,转身投进了他死对头怀里。「傅先生,合作愉快,结婚的那种。
」周临疯了一样砸门:「你又不爱他!凭什么?」门开了,傅沉舟将我吻得窒息:「告诉她,
你现在爱谁。」1胸腔里那颗不属于我的肾脏,又开始隐隐作痛。每一次痛,
都像是在嘲笑我过去十年多么荒唐。我站在周临书房那排一直紧锁的红木柜前,
手里攥着那枚小小的、冰冷的钥匙。是打扫的阿姨偷偷塞给我的,眼神里带着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