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挽着情夫羞辱我:“窝囊废,被戴绿帽都不知道!”我低头沉默,
眼镜反射着他们轻蔑的笑。三个月来,我默默收集他们侵吞公款的每笔罪证。
当情夫在庆功宴上宣布用我的拆迁款买婚房时,我掏出手机。“喂?经侦大队吗?
举报材料已发到内网加密邮箱。”警笛声淹没香槟塔的脆响,妻子尖叫着冲向我。
“你毁了我们!”她歇斯底里。我扶正被撞歪的眼镜:“没本事的人,只能靠法律讨公道了。
”客厅里那盏水晶吊灯,光线白得刺眼,冰冷地泼洒在昂贵的抛光地砖上,
把每一粒浮尘都照得无处遁形。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劣质胶水,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肺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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