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林晓,19岁,大一中文系学生。后颈的冷汗顺着脊椎缝往下滑时,我猛地睁开眼。
上铺的铁栏杆硌着膝盖,
鼻尖萦绕着张思雨昨晚没吃完的薯片味——她总爱吃半包留半包在枕头底下,
说半夜饿了能救急。不是梦中那个飘着血腥味的地面,没有丧尸指甲刮过水泥地的锐响。
可梦里的触感还死死扒在神经上:被绊倒时膝盖磕在台阶棱上的钝痛,
逃跑时被人群踩掉的帆布鞋,最后那只丧尸咬穿我喉咙时,温热的血涌进气管的窒息感,
连牙齿刮过颈椎的麻痒都逼真得让人发颤。我摸黑抓过手机,屏幕亮起的瞬间刺得眼睛发酸。
凌晨五点四十七分,电量还有67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