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房外,丈夫在电话里转移了公司全部资产。“她快死了?正好,省了离婚官司。
”我听着电话忙音,在剧痛中签下器官捐献书。七年后,他跪在我收购他公司的会议室外。
“林薇,看在女儿份上……”我抱着新出生的女儿微笑:“沈总,你女儿七年前就死了。
”“死在你和小三策划的那场‘意外’里。”冰冷的空气在“启明资本”顶层会议室里凝滞,
像一块巨大的、透明的琥珀。林薇坐在长桌尽头那张黑色真皮座椅里,
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桌面光滑的纹理。那纹理的触感,遥远得如同隔世,
又陌生得像是第一次触碰。对面,沈哲——曾经是她生命里最亲密的男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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