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回去后自己在门口跪三个小时,当赎罪了。」我习以为常地应下。竹马却在一旁踹翻了椅子。「你怎么软骨头成这副样子?!就任由他作践你吗?」我静静地望向他。「席先生借了我钱,我为他做这些也是应该的。」竹马神色一僵。似乎是想起一年前,他为了白皎皎跟我冷战。将我拒之门外,拒绝借我妈妈手术钱的事了。「皎皎今天跟我说,去年大一……」席屿看着我,温声问:「你诬陷过她偷钱,有这回事吗?」我握着棉签的手指顿了顿...
迈***的后座。
席屿闭着眼,靠在椅背上忽然开口。
「觉得委屈吗。」
我没立刻反应过来。
「您说什么?」
男人睁开眼,好整以暇地看向我。
「罚跪。」
「不委屈的。」
一样的话我又重复了一遍。
「这是我欠席先生的。」
「是您在我走投无路时,出钱请专家给妈妈做手术,救了妈妈。」
「现在只是跪三个小时,不算什么。」
他懒懒地支着侧额,问:
「那再为你席先生做一件事?」
席屿在追白皎皎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