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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哥出去后,陆砚显然放松了许多,
他上前抓住我的手,苦苦哀求:
“老婆,对不起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但你相信我,我只是被沈月给迷惑了,我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你的,手术前我问过,那些医生说能给你保住子宫的。”
“老婆,我以后再也不跟沈月来往了,我们都忘了这件事,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看着陆砚丧家犬般的样子,
我恍惚想到了初见时的他,
这些年他金尊玉贵的养着早就忘记前路了吧。
和陆砚第一次见面是下雨天,
那时司机打电话说晚到一会儿,
我便决定到马路对面的咖啡馆坐一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