嫡母逼我去给谢暄做妾。谢暄不想纳我,自请去寺里修行。夜雨霖铃,山阶湿滑。
他手执纸伞,立于佛寺前。冷声叫我去死。后来,我随夫君回京述职,顺道给外祖母贺寿。
谢暄也在。久别重逢,他堪堪抬眼,清冷眸子一瞥。却见我身旁的郎君,
长了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脸。谢暄追了出来,扯断了腕间的佛珠,双目赤红。「曲应怜,
你出息了。」「敢找替身了?」可我身旁的夫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「表兄,
说不定当替身的。」「一直是你。」1雨下个没完。藏古寺的钟声撞破湿漉漉的雾气,
沉沉地荡开。京中多雨成灾,险些冲垮了城外的堤坝。圣上下旨,命国师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