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婚礼冷调蓝光刺破水晶帘幕，程霜站在镜厅中心，婚纱上的珍珠细密震颤，
像亿万颗被囚禁的星骸。第三十七次重生残留的刺痛感正沿着脊柱游走，
指甲缝里未干的血渍在镜面折射成蝶翅纹路。穹顶吊灯突然电流过载，
镁铝合金骨架泛出濒死生物特有的磷光。"新娘该戴头纱了。"造型师捧起古董银梳，
却在触到她发梢的刹那触电般缩手。程霜从睫毛缝隙间窥见对方腕表内侧的微缩摄像头，
蓝宝石镜面倒映着程菲站在香槟塔后的侧影——许砚舟西装口袋里鼓起的针剂轮廓，
正与她重生前扎进颈动脉的金属管弧度重叠。珍珠捧花被碾碎的瞬间，
嵌在花心的微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