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晕倒多久,半梦半醒间,我听见太医低声汇报:“余姑娘的脉象已经散了,脉如游丝,五脏之气均已衰竭,是心力耗尽之象。”
“外伤可治,心病难医。
余姑娘......时日无多了。”
随即是谢慕渊怒不可遏的声音:“放屁!朕不许她死!她若有事,太医院全部陪葬!”太医告退后,屋内恢复寂静。
好闻的龙涎香一直环绕在鼻端,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。
“阿宁,醒过来,我不要你道歉了,我原谅你......”谢慕渊的声音沙哑而哀痛,我很想问问他,如何原谅,怎么原谅?他的声音实在扰得人心烦,我终于睁开眼。
“既然醒了就自己起来,别躺在床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