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那天之后,谢承安就从我对街的阳台上消失了。跪在石板路上的那个男人,
连同他绝望的呜咽,都像是被那个夜晚吞噬了。公寓里,我用冰块替纪凡敷着红肿的嘴角。
他疼得嘶嘶抽气,湛蓝的眼睛里全是困惑,时不时瞥我一眼,又看看门口的方向。
他憋了半天,用他那本《中文字典》里刚学到的词汇,艰难地组织语言。“安然,
他......他是不是......那个......落花流水?”我没忍住,
被他逗笑了,胸口那点残存的郁气也散了。“差不多。”我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”纪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不再追问。他握住我给他敷脸的手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