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是这样,物业和房东也要承担相应责任。」我猛地站起身,手中的矿泉水瓶「咣当」一声砸在地上,水花四溅。可我根本顾不上这些。「我现在就去取证!」话音未落,我已经冲出医院大门,连谢谢都忘了说。七月的烈日灼烧着皮肤,刺眼的阳光让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,可我依然越跑越快。直到站在出租屋的阳台上,我颤抖着拍下这组关键照片。明显低于标准的护栏高度,发黄的墙体裂缝,摇摇欲坠的防护网......点击发送给警方...
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,父亲焦急的声音由远及近:
「出什么事了?别怕,爸妈马上过来!」
紧接着,母亲又连珠炮似的追问:「闺女受伤没有?吃饭了吗?警察有没有为难你?」
直到再三确认我安然无恙,她那紧绷的声音才稍稍放松。
挂断电话后,我瘫坐在走廊长椅上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感觉不到疼。
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就被残酷现实击得粉碎。
没有录音,没有监控,甚至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。
绝望侵蚀大脑,自证清白,似乎都是一种奢望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