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姨温柔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将近半小时。但温郧拾依旧不为所动,抱着他的小被子缩在被窝里。王姨的手臂上还挂着他的学士服,“小拾,再不起床我们就迟到了,毕业典礼是人生重要的一个环节,我们不能错过哟。”他在床上抬手轻轻捂住耳朵,企图隔绝王姨的催促声。作为患有轻微自闭症的温郧拾,他今天就是不想起床,不想去参加人山人海的毕业典礼。“今天的早餐有芋泥蛋挞,时间久了就会变的不好吃。”哄了那么久都没见效果的王姨...
温郧拾这下连眼泪都不敢再流。
盛柏朗嫌弃地走去浴室打湿洗脸巾回到床边给他擦脸,
擦完脸后他把洗脸巾丢进垃圾桶里。
他掀开一旁的被子躺下,对温郧拾说:“接下来这几个小时我陪你睡,你一哭我就发现了。”
温郧拾一动不动地保持原来的姿势。
在盛柏朗的威胁下,慢慢入睡。
早晨七点,
温郧拾的生物钟让他睁开眼。
窗帘很遮光,房间里依旧只有小夜灯散发的灯光。
他抱着毯子面对盛柏朗,眼睛一眨一眨的,小声说:“柏朗,我要王姨。”
盛柏朗皱着眉睁开眼,侧头看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