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晴的香奈儿包包砸过来时,沈亦白正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,
默默计算这个月房东催缴房租的最后期限。那包硬质的菱格纹皮革棱角,
带着一股她常用的、昂贵又冷冽的香水味,结结实实撞在他肩胛骨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。
“废物!”苏晚晴的声音尖利,像淬了冰的玻璃片,“让你买的咖啡呢?磨蹭到太平洋去了?
会议马上开始,你想让我在董事们面前丢人?”沈亦白肩胛骨那块骨头隐隐作痛,
但他脸上的肌肉纹丝未动,连眉梢都没抖一下。七年了,
这种毫无征兆的怒火和随手扔过来的东西,早已成了他呼吸的空气的一部分,
带着熟悉的窒息感。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