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周柔菡顶罪入狱一年,吃尽苦头。出狱那天,周柔菡却没来接他。他徒步走了十里地,好不容易回到科研基地,一双布鞋早已磨破。眼前这所谓的“家”映入眼帘,却早已模样大变。当年和周柔菡结婚时,由他一手粉刷的粉墙变成了乱七八糟的蓝墙,满园栽种的花卉早已杂草丛生,无人管顾。邻居担水回来看见他,震惊地瞪大双眼:“小裴,你出来啦!”裴严秉问邻居自己的妻子周柔菡在哪里。邻居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,说:“你妻子这几...
裴严秉因“投机倒把”,替周柔菡顶罪入狱一年,吃尽苦头。
出狱那天,周柔菡却没来接他。
他徒步走了十里地,好不容易回到科研基地,一双布鞋早已磨破。
眼前这所谓的“家”映入眼帘,却早已模样大变。
当年和周柔菡结婚时,由他一手粉刷的粉墙变成了乱七八糟的蓝墙,满园栽种的花卉早已杂草丛生,无人管顾。
邻居担水回来看见他,震惊地瞪大双眼:
“小裴,你出来啦!”
裴严秉问邻居自己的妻子周柔菡在哪里。
邻居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,说:“你妻子这几天临产,你姐夫陪她去卫生院了!”
裴严秉恍恍惚惚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