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不等温芷解释,他头也不回,命令保镖将温芷拖进桑拿房里。炎热酷夏,室外已是酷热难当,桑拿房里却被顾亦凌下令调到六十度。温芷两天都没进食,身体本就虚弱到了极点。强烈的脱水感和窒息感几乎将她吞没,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胸膛。泪水和汗水交织淌下,转瞬间蒸发成一层层白色的盐渍。多么讽刺!想当初顾亦凌为了治疗她的体寒之症,才建了这个桑拿房。如今,却成了他为别的女人出气的刑房。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颤抖着...
温芷去了朋友的研究所。
朋友将药交给她的同时嘱咐她:“这个药分五次服下,喝够五次后,你才会彻底失忆。”
道谢后,温芷又买了一张飞往巴黎的机票。
做完这一切,她抱起儿子的骨灰罐回了家。
刚推开门,就看见顾亦凌坐在沙发上抽烟,眼神阴冷地盯着她。
“这两天你去哪儿了?我是不是说过不准离开我的视线?”
不等温芷回答,他的目光忽地落在她怀中的黑色罐子上。
“你抱着这个做什么?儿子怎么没跟你回来,还在医院吗?”
千言万语都堵在喉中,温芷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,刚要开口。
“嘴唇怎么干成这样?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