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阴魂不散的贺锦。习武之人力气极大,盛惟芳无法挣脱,只能抬眸狠狠呵斥:“关你何事?”此话一出,贺锦眸色瞬间森冷下来。“你说,若我在这里亲你,你的殿下会如何?”他伏下身,微凉的指尖勾起盛惟芳的下巴,两张面孔靠在极近,在外人看来,好似吻上了一般。他的不容置疑显得盛惟芳的挣扎那么无助。透过男人宽阔的肩膀,她视线不经意间撞进了萧既明愠色的眸子,他就立在不远处,把一切看了个正着。盛惟芳暗叫不好。萧既...
回到盛府已是夜深。
盛惟芳小心翼翼拿出娘亲的牌位,放在闺房内祭拜。
孩童时期,她亲眼看着娘亲被主母害死。
想要报仇却又无能为力,还要认贼做母,隐忍蛰伏,连祭拜都只能偷偷摸摸的。
从那时起,她便明白一个道理。
在这个吃人的宅院里,她必须要做当家主母,才能保下性命,不然只会落得和娘亲一样的下场。
连死了,都无人知道。
月色正浓,盛惟芳抱着牌位,不知不觉陷入睡梦中。
梦里,她问娘亲:“娘亲,前世我两头示好,是想为自己挣个前程,难道错了吗?”
娘亲慈爱地捋着她的鬓角:“惟芳,你没有错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