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雪凝垂眸,并未说话。伺候了江雪凝六年,紫鸢觉得小姐愈发漂亮了,也可能是长开了。她肌肤白皙如玉,一双眸子如秋水般明亮,眼尾微挑,清丽中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少女般妩媚。葱白纤长的指尖将针线缠好,江雪凝轻声:“那便不绣了,我们出趟门。”紫鸢不觉诧异,这不像江雪凝的行事作风。江雪凝出身金陵首富江家,奈何十岁时父母早逝,只好投奔外祖母家。因不是自己家,虽然老太太待她比亲孙女还亲,但她自打入府以来便十...
细雨如烟,笼罩着整个长安城。
天色晦暗,烛台上燃着一支蜡烛,微风一吹,烛火摇曳,眼前的针脚便跟着歪了几分。
江雪凝不慎将针扎进食指尖,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。
几滴鲜红的血珠沁在手中未绣完的嫁衣上,恰好染红鸳鸯的翅膀。
嫁衣带血,十分不祥。
站在一侧的紫鸢立刻惊叫一声,拿来帕子捂住江雪凝伤口。
“姑娘,今日下雨,天色太暗,不如改日再绣。反正还有半年时间,左右都来得及。”
江雪凝垂眸,并未说话。
伺候了江雪凝六年,紫鸢觉得小姐愈发漂亮了,也可能是长开了。
她肌肤白皙如玉,一双眸子如秋水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