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日里公司的人就向着你,孤立绵绵,现在,我看你连躺在这里都不能安分!”
我整个身体都被我哥重重砸在地板砖上,氧气面罩从脸上脱落。
胸口的窒闷,脊背的疼痛瞬间将我吞没。
“我躺在这里连多活一分钟都是奢侈,又能对孟阮绵做什么!”我的灵魂嘶喊着,每说一个字,呼吸都发窒。
胸腔中闷堵的情绪,有委屈,有可悲……
然而任凭我如何嘶喊,躺在地上的身体都无法给出任何回应。
当初我刚进公司时,从最底层的实习开始做起,根本接触不到任何大项目,更别说保管标书这么重要的事。
可孟阮绵一进公司就是管理高层,即使项目被她搞砸亏了几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