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这两月间的寻死觅活算什么?算笑话吗?
我不敢再留,踉跄着回了自己房中,看着被我捏成一团血迹半干的绝笔信,心口如万蚁噬咬,疼得密密麻麻。
我笑着笑着就落下泪来。
烛火噼啪,我点燃那封绝笔,脑中却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我与江弈铉相识相知的一幕幕——
那年我尚是隔壁清泉镇武馆馆长的唯一明珠,被江弈铉不辞辛苦奔波两镇随我爹学武的执着所触动,在他第一次求娶的时候我就豪迈地亲自答应了下来。
引得父亲第一次对我摔了茶盏:“哪有姑娘家自己应下亲事的?这般不知矜持,往后过门仔细叫婆家欺负了去!”
当时江弈铉是怎么承诺的呢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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