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一个月后。我办完出院手续,搀扶着江瞑野回家。他的状态有些奇怪。每当我想说话时,
总会被他不经意地打断。可逃避没有用。那个话题是躲不开的。“江瞑野,我该走了。
”男人坐在沙发上,夕阳打在他的胸膛处,将他整个人一分为二。完好的那侧身体,
被阳光笼罩。另一侧,隐在昏暗中。江瞑野嗓音晦涩:“涵涵,你还真是狠心。我都这样了,
你还要离开我吗?还是说你嫌弃我是个残疾人了。”“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因为背光,
我只能看清他的轮廓。这场变故后,他较之前沉默寡言了许多,
身上的天之骄子气息也荡然无存。“是啊,你不是那样的人,那你能不能可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