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娇生惯养,锦衣玉食得来得太容易,偶尔出现一次离经叛道的机会,便让她误把叛逆当成了真爱。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拿着江山当报复工具。她的爱太可怕,我不敢要。我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朝令夕改非明君所为,你走吧。姜瑶眼神一亮,似是看到了希望,“殿下是太子,只要你在皇上面前跪上几次,那一定……我叹了口气,“不可能。她一愣,“为何?我蹲下身子,视线与她齐:“你面前的人,是大虞的太子,是一个男人,你凭什么觉得你三心二意之后我还要接纳你?姜瑶摇摇欲坠:“我知道我辜负了你,我愿意补偿,只要你娶了我,我...
。
“姜瑶,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”
姜瑶泪水涟涟:
“殿下,从前所有人都说我会嫁给你,只有苏桓说女子婚姻要女子自己决定,我便误以为他理解我,懂我。”
“可直到那日看到你选择了耶律丹,我才发现,这么多年,我早就习惯了你在我身边,只是我自己不知道。”
姜瑶说的是实话。
她从小娇生惯养,锦衣玉食得来得太容易,偶尔出现一次离经叛道的机会,便让她误把叛逆当成了真爱。
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拿着江山当报复工具。
她的爱太可怕,我不敢要。
我站起身来,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朝令夕改非明君所为,你走吧。”